很喜欢病娇小叔和娇柔嫂嫂这部小说, 叶荨樱裴景琛实力演技派,情节很吸引人,环环相扣,小说精彩节选裴景和留给她唯一的念想。马车突然急刹,外面传来侍卫的喝问声和打斗声。叶荨樱刚掀开车帘,就看到两个侍卫已经倒地不起,十几个……
1“听说镇国公裴大人的长子裴景和,与尚书大人的嫡长女叶荨樱联姻了。
”“那可是郎才女貌的一对!裴大公子温润如玉,叶**才貌双全,真真是天造地设。
”“明日就是大婚之日了,据说皇上都要亲自到场祝贺呢!”......春日的京城,
桃花纷飞如雨。镇国公府与尚书府的联姻喜讯,如同三月的暖风,一夜之间吹遍了整个皇城。
街头巷尾,茶馆酒肆,无人不在谈论这桩天作之合的婚事。尚书府内,绣楼之上。
叶荨樱端坐在绣架前,纤细如玉的手指捏着银针,在鲜红的嫁衣上绣着最后一对鸳鸯。
阳光透过雕花窗棂,在她精致的侧脸投下斑驳的光影,长睫如蝶翼般轻颤,
在眼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。“**,这嫁衣上的刺绣可真美,姑爷见了定会爱不释手。
”丫鬟青柳捧着丝线站在一旁,眼中满是艳羡。叶荨樱唇角微扬,颊边浮现两个浅浅的梨涡,
眼中似有星光流转。“他只说喜欢江南的双面绣,我便学了半年......”声音渐低,
带着少女特有的羞怯。她想起半月前在诗会上初见裴景和的情景。
那位镇国公长子一袭白衣胜雪,眉目如画,在众人中谈吐不凡却不张扬。
当他为她拾起掉落的手帕,四目相对的瞬间,叶荨樱便知道,自己的心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。
“**脸红了!”青柳调皮地笑道。“贫嘴!”叶荨樱作势要打,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。
明日,她就要成为裴景和的妻子了。这个念头让她心跳如擂,手中的针线都微微发颤。
......大婚当日,整个京城都沸腾了。镇国公府张灯结彩,宾客如云。皇上虽未亲至,
却派太子送来贺礼,足见对两家的重视。叶荨樱顶着沉重的凤冠,
在喜娘的搀下一步步走向喜堂。红盖头下,
她只能看见自己绣着并蒂莲的绣鞋和前方不远处那双男人的锦靴。“一拜天地,
”“二拜高堂,”“夫妻对拜,”随着司仪的高喊,叶荨樱的心跳越来越快。
当她弯腰行礼时,盖头微微掀起一角,她不经意间瞥见站在新郎身后的人影。
那是一张与裴景和几乎一模一样的脸,却带着截然不同的气息。如果说裴景和是三月暖阳,
那人就是腊月寒冰。尤其是那双眼睛,如鹰隼般锐利,正直勾勾地盯着她,
好像要看穿她的灵魂。叶荨樱心头一颤,险些站不稳。“娘子当心。
”一只温暖的手及时扶住了她的手臂,裴景和的声音如清泉般流淌进她耳中,“可是累了?
再坚持一会儿就好。”盖头下,叶荨樱轻轻点头,心中的不安被丈夫的温柔抚平。
那一定是裴景和的孪生弟弟裴景琛,听说兄弟二人虽为双生,性格却大相径庭。喜宴过后,
新人被送入洞房。裴景和用玉如意轻轻挑起红盖头,叶荨樱抬眸,
对上了那双盛满柔情的眼睛。他比她记忆中还要俊美,眉如远山,目若星辰,
唇角含着令人心安的笑意。“娘子。”他轻唤,声音如同羽毛拂过心尖。叶荨樱羞红了脸,
低下头去。裴景和轻笑,为她取下沉重的凤冠,又递来合卺酒。“喝了这杯酒,
我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。”双臂交缠,酒入喉肠。叶荨樱被辣得轻咳,裴景和连忙为她抚背,
又喂她吃了一颗蜜饯。这般体贴,让她心头暖流涌动。窗外,一道黑影静静伫立。
裴景琛透过窗纸的缝隙,看着屋内你侬我侬的新人,手中的酒杯“咔嚓”一声被捏得粉碎。
鲜血混着酒液从指缝间滴落,他却浑然不觉疼痛。“大哥的东西,最后都会是我的。
”他低声呢喃,眼中翻涌着疯狂的光芒,“尤其是你叶荨樱。”2婚后第三日,
叶荨樱在晨光中醒来,发现枕边人已不在。她伸手抚过裴景和睡过的位置,余温犹存。
“少夫人醒了?”青柳端着铜盆进来,脸上挂着促狭的笑,“少爷一早就去书房了,
特意嘱咐我们不要吵醒您。”叶荨樱脸颊微热,起身梳洗。铜镜中的女子眉目如画,
眼角眉梢都染着新婚的甜蜜。青柳为她挽发时,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。“娘子醒了?
”裴景和手持一卷书册走进来,一袭月白色长衫衬得他越发清俊。他在叶荨樱身旁坐下,
自然而然地接过青柳手中的玉梳,“今日我来为娘子画眉挽发可好?”叶荨樱羞赧点头,
从镜中看着丈夫专注的侧脸。他的手指修长温暖,动作轻柔。“父亲说,
景琛这次又立了汗马功劳。”裴景和一边为她挽发,一边闲聊家事。叶荨樱手指微微一颤,
想起婚礼上那双令她不安的眼睛。“你们兄弟...长得真像。
”裴景和轻笑:“形似神不似。景琛性子冷了些,但心地是好的。他十六岁就随军出征,
立下不少战功,父亲很是器重他。”正说着,门外传来侍卫的通传:“大少爷,二少爷来了。
”“进来吧。”裴景和头也不抬地说道,手上继续为叶荨樱挽着发髻。裴景琛迈步入内,
一身玄色劲装,腰间配着长剑。叶荨樱从镜中看到他的身影,不由自主地绷直了脊背。
“大哥。”裴景琛拱手行礼,目光却落在叶荨樱身上,“嫂嫂。”“景琛来得正好。
”裴景和挽好最后一个发髻,满意地端详自己的作品,“今日我要去兵部一趟,你若有空,
不妨陪荨樱熟悉下府中环境。”叶荨樱惊讶地看向丈夫,
裴景和安抚地拍拍她的手:“景琛对府中最熟悉不过,有他领着,我也放心。
”裴景琛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:“乐意之至。”待裴景和离去,屋内气氛顿时凝滞。
叶荨樱垂眸整理衣袖,不敢与裴景琛对视。“嫂嫂似乎很怕我?”裴景琛忽然开口,
声音比裴景和低沉些许。叶荨樱勉强一笑:“小叔说笑了。”她鼓起勇气抬头,
却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。那张与丈夫一模一样的脸上,带着裴景和永远不会有的侵略性。
“府中花园的牡丹开得正好,嫂嫂可要一观?”裴景琛退后一步,彬彬有礼地伸出手。
叶荨樱迟疑片刻,终究不好拒绝,只得虚扶着他的手腕起身。触碰的瞬间,
她感到对方手臂肌肉骤然紧绷,又迅速放松。花园中,牡丹确实开得绚烂。
裴景琛一路为她介绍各种花卉,言辞得体,举止有度,与婚礼那日判若两人。
叶荨樱渐渐放松下来,心想或许是自己多心了。“这是大哥最爱的绿萼梅。
”裴景琛停在一株梅树前,伸手轻抚树干,“他总说这花清雅脱俗,
像极了...”“像极了什么?”叶荨樱好奇地问。裴景琛转头看她,
目光灼灼:“像极了你。”叶荨樱心头一跳,后退半步:“小叔慎言。”裴景琛却忽然笑了,
那笑容竟与裴景和有七分相似:“玩笑而已,嫂嫂勿怪。大哥常说这话,我不过是学舌罢了。
”回院路上,叶荨樱的帕子不慎掉落。裴景琛弯腰拾起,却没有立即归还,
而是状似无意地收入袖中。“我的手帕...”叶荨樱出声提醒。“脏了。
”裴景琛面不改色,“我让人送条新的给嫂嫂。”当晚,叶荨樱在妆台前卸妆时,
发现妆奁中少了一支白玉簪。她翻遍各处都寻不见,只得作罢。三更时分,
裴景琛在自己的密室中,将一方绣着“樱”字的手帕小心翼翼地放入一个锦盒。
盒中已有一支白玉簪,几根青丝,和一页写满闺怨诗词的宣纸。他轻抚这些物件,
眼中闪烁着病态的满足。3时光如水,转眼叶荨樱嫁入裴府已三月有余。每日清晨,
裴景和都会为她画眉挽发。午后,两人或在书房吟诗作对,或在花园赏花品茶。傍晚,
他们携手在庭院漫步,看夕阳西下。这一日,叶荨樱正在小厨房亲手为丈夫熬制莲子羹,
青柳匆匆跑来:“少夫人,宫里来人了,老爷让您和少爷赶紧去前厅!”前厅中,
一位身着紫袍的太监正在宣读圣旨。原来边关告急,皇上命裴景和即刻率军出征。接旨后,
裴府上下忙碌起来。叶荨樱强忍泪水为丈夫收拾行装,每一件衣物都细细抚平,
好像这样就能保佑他平安归来。夜深人静,裴景和搂着妻子,
轻声安慰:“不过是些流寇作乱,不出三月必能凯旋。你在家中好好照顾自己,
有事就找景琛。”听到那个名字,叶荨樱莫名不安。这几个月来,
裴景琛借着各种理由频繁出现在她周围,虽言行无可指摘,却总让她如芒在背。
“一定要平安回来。”她紧紧抱住丈夫,将脸埋在他胸前,“我和孩子等你。
”裴景和身体一僵,随即惊喜地捧起她的脸:“你...有了?
”叶荨樱含泪点头:“今早大夫确诊的,
本想给你个惊喜...”裴景和激动得声音发颤:“这是最好的护身符!为了你们,
我一定会平安归来!”次日清晨,裴府门前,全军整装待发。裴景和身着铠甲,英姿勃发。
他在众目睽睽之下,郑重地将叶荨樱的手交到裴景琛手中。“我不在时,照顾好你嫂嫂。
”裴景琛单膝跪地:“大哥放心,我定以性命相护。”叶荨樱看着丈夫翻身上马,
率领军队渐行渐远。直到身影消失在长街尽头,才泪如雨下。“嫂嫂保重身体。
”裴景琛递来一方帕子。声音出奇地温柔,“为了大哥,也为了...孩子。
”叶荨樱接过帕子,发现正是那日她掉落的那条。她猛地抬头,对上裴景琛深不可测的眼睛,
心头涌起一阵寒意。裴景和离府后,裴景琛果然如承诺般频繁前来问候。
起初只是例行公事般的探望,后来渐渐带了各种小礼物。一本诗集,一盒胭脂,
一支玉簪...每一样都恰是叶荨樱喜欢的,与裴景和曾送她的相差无几。
“小叔怎知我喜欢这些?”叶荨樱忍不住问道。裴景琛正在为她斟茶,
闻言手指微不可察地颤了颤:“大哥临行前交代的。”这一日,叶荨樱在花园散步,
忽然看到凉亭中一个熟悉的背影。那人一袭白衣,低头看书的身姿与裴景和如出一辙。
“景和?”她心头一跳,不由自主地快步走去。那人闻声回头,却是裴景琛。
他今日未着惯常的深色衣裳,反而穿了一身月白色长衫,连发型都与裴景和平时一模一样。
“嫂嫂。”他微笑起身,那笑容的弧度都与裴景和神似。叶荨樱恍惚间以为丈夫真的回来了,
直到走近看清那双眼睛里熟悉又陌生的狂热,才如梦初醒。“你...为何这般打扮?
”她声音发紧。裴景琛不答反问:“嫂嫂方才喊的是大哥的名字吧?”他向前一步,
逼得叶荨樱后退抵在亭柱上,“把我当成他了?”太近了。
叶荨樱能闻到他身上与裴景和相同的沉水香,却混杂着一丝危险的气息。
她侧脸避开他的呼吸:“小叔请自重。”“自重?”裴景琛轻笑,忽然抬手抚上她的脸颊。
“三年前,我比大哥更早见到你。那年上元灯会,你在猜灯谜,一袭红衣,美得惊心动魄。
我本想取得功名去提亲,你却与大哥有了婚约。”叶荨樱震惊地看着他,完全不记得这回事。
“你不记得了。”裴景琛眼中闪过一丝痛楚,随即又恢复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,
“没关系,现在你是我的了,大哥亲手把你交给了我。”“我是你嫂嫂!
”叶荨樱用力推开他,“请你记住自己的身份!”裴景琛任由她推开,
脸上表情忽然变得无比恭顺。“嫂嫂教训得是。”他退后一步,行了一礼,“是我僭越了。
”叶荨樱仓皇逃离凉亭,心跳如鼓。转过回廊时,一只手突然从假山后伸出,
将她拽入阴影处。裴景琛将她困在双臂与假山之间,呼吸粗重:“你可以继续爱他,
但别阻止我爱你。我会比他对你更好,更珍惜你...只要你给我机会。”“疯子!
”叶荨樱扬手欲打,却被他轻易扣住手腕。“对,我是疯了。”裴景琛低头,
在她手腕内侧落下一个灼热的吻,“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就疯了。”叶荨樱挣脱不开,
急得眼眶发红。见她如此,裴景琛终于松开手,后退一步。“别怕,我不会强迫你。我会等,
等到你心甘情愿的那一天。”叶荨樱头也不回地跑了,背后传来裴景琛低沉的声音。
“边关传来消息,大哥中了埋伏,生死未卜...”她猛地停步,浑身血液好像凝固。
“我明日启程前往救援。”裴景琛的声音忽然变得无比冷静,
“嫂嫂有什么话要我带给大哥吗?”叶荨樱转身,看到他脸上再无从前的痴狂,
只剩军人的冷峻。这一刻,她竟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裴景琛。
“告诉他...我和孩子等他回家。”她艰难地开口。裴景琛眼神一暗,
点了点头:“一定带到。”4裴景琛出征前夜,叶荨樱辗转难眠。窗外雨声淅沥,
如同她纷乱的心绪。她既担心丈夫的安危,又害怕裴景琛临行前那番话中的暗示。
“吱呀”一声,窗户被轻轻推开。叶荨樱惊坐而起,看到裴景琛浑身湿透地站在床前。
“你...你怎么敢!”她慌忙拉紧被子,声音因恐惧而颤抖。裴景琛单膝跪地,
雨水从他发梢滴落:“我来向嫂嫂辞行。”他抬头,眼中是从未有过的清明,“此去凶险,
我或许...回不来了。”叶荨樱心头一震,不知该如何回应。“我只求嫂嫂一样东西。
”裴景琛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,“一缕青丝,作为护身符。”叶荨樱犹豫片刻,
终究不忍拒绝一个可能赴死之人的请求。她接过匕首,割下一小缕头发递给他。
裴景琛如获至宝,将发丝小心收入贴身的香囊中。起身时,他忽然俯身,
在叶荨樱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。
“我一定会把大哥带回来...哪怕付出生命......”叶荨樱还未来得及反应,
他已如来时一般悄然消失在雨夜中。5两个月后,裴景琛回来了,却只有他一人。
那日叶荨樱正在佛堂祈祷,忽听府中一片嘈杂。她匆忙跑出,
看到前院中站着一队风尘仆仆的将士,为首的裴景琛铠甲染血,
手中捧着一个沾满泥土的玉佩。那是裴景和的贴身之物。“不...”叶荨樱双腿一软,
跪倒在地。裴景琛快步上前,在她面前跪下:“我们找到大哥时...已经晚了。
”他声音嘶哑,眼中布满血丝,“他托人让我把这个交给你,说...对不起。
”叶荨樱接过玉佩,上面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。她眼前一黑,晕了过去。醒来时,
已是三日后。叶荨樱发现自己躺在床上,腹中胎儿无恙,而裴景琛正坐在床边椅子上打盹。
他胡子拉碴,眼下青黑,显然多日未好好休息。听到动静,裴景琛立刻惊醒:“嫂嫂醒了?
”他伸手想扶她,又怕唐突,手悬在半空,“要喝水吗?”叶荨樱摇头,
泪水无声滑落:“他...尸骨呢?”裴景琛眼神一暗:“边关战事紧急,只能就地安葬。
等平定后,再迎回灵柩。”叶荨樱将脸埋入掌心,瘦弱的肩膀剧烈颤抖。裴景琛站在一旁,
双手紧握成拳,眼中情绪复杂难辨。裴景和的丧事办得简朴而隆重。皇上追封他为忠勇侯,
赐谥号“昭毅”。灵堂上,叶荨樱一身缟素,跪在灵前烧纸,形销骨立。
裴景琛同样身着丧服,以家主身份接待吊唁宾客。只有当无人注意时,
他的目光才会落在叶荨樱身上,眼中既有心疼,又有某种难以言说的期待。守丧期满那日,
裴景琛来到叶荨樱院中。她正在整理裴景和的遗物,每一件衣物、每一本书都让她泪如雨下。
“嫂嫂。”裴景琛站在门口,声音低沉,“母亲让我来问你,日后有何打算?
”叶荨樱头也不抬:“守寡养子,还能有何打算?”裴景琛走进屋内,
在她面前蹲下:“你可以改嫁...府中不会有人阻拦。”叶荨樱猛地抬头,
眼中怒火燃烧:“出去!”裴景琛不怒反笑:“好,我出去。”他起身走到门口,又回头道,
“但,你现在是裴家的人,永远都是。”那夜,叶荨樱翻看裴景和的日记,
想在其中寻找一点丈夫生前的痕迹。翻到最后几页时,一段话让她浑身发冷。
“景琛近日行为怪异,常问我若有不测,荨樱当如何。我疑他对我有异心,
更恐他对荨樱不利。此次出征,我已安排亲信暗中保护,若我遭遇不测,
定要查清是否与景琛有关...”叶荨樱手抖得几乎拿不住日记。
她想起裴景琛临行前夜那句“我一定会把大哥带回来”,
以及他带回玉佩时的表情...那真的只是悲痛吗?6次日清晨,她悄悄前往祠堂,
想为丈夫上一炷香。推开祠堂门,却看到裴景琛独自站在裴景和的灵位前。她正欲退出,
却听他轻笑一声:“大哥,你终究还是把她留给我了。”叶荨樱如坠冰窟,
仓皇后退时不小心碰倒了门边的花瓶。裴景琛猛然回头,
脸上还残留着那抹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。“嫂嫂来了?”他迅速收敛表情,
变回那个恭谨有礼的小叔子,“正好,我们一起给大哥上柱香吧。”叶荨樱强忍恐惧,
缓步上前。上香时,她余光瞥见裴景琛腰间的香囊,那里装着她的青丝,
如今却成了他对亡兄的某种扭曲的胜利宣言。7秋风扫落叶的清晨,
叶荨樱带着青柳和两个贴身侍卫,悄然离开了裴府。马车颠簸在官道上,
她轻抚微微隆起的腹部,心中五味杂陈。这三个月来,裴景琛以照顾嫂嫂为由,
几乎接管了她生活的方方面面。他每日必来问安,送来各种补品。他命人重新修葺她的院落,
却将围墙加高了三尺。他甚至“偶然”撞见她沐浴,然后站在门外一整夜“赔罪”。
最可怕的是那个雨夜,他醉酒闯入她的闺房。将她压在榻上,口中喊着“荨樱”,
却在最后一刻清醒过来,落荒而逃。“夫人,前面就是十里亭了。
”青柳的声音将叶荨樱从回忆中拉回,“过了亭子,再有半日就能到叶府了。
”叶荨樱松了口气。只要回到娘家,就能摆脱裴景琛的控制,平安生下这个孩子,
裴景和留给她唯一的念想。马车突然急刹,外面传来侍卫的喝问声和打斗声。
叶荨樱刚掀开车帘,就看到两个侍卫已经倒地不起,十几个黑衣人持刀而立。
为首之人摘下蒙面巾,露出一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脸。“嫂嫂这是要去哪儿?
”裴景琛嘴角含笑,眼中却结着冰,“怀着裴家的骨肉乱跑,万一有个闪失,
我怎么向大哥交代?”叶荨樱脸色煞白:“裴景琛!你竟敢拦截朝廷命妇!”“命妇?
”裴景琛轻笑一声,忽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,“一个寡妇罢了。”他凑近她耳边,呼吸灼热,
“一个怀了我孩子的寡妇。”“你胡说什么!”叶荨樱猛地推开他,“这是景和的孩子!
”裴景琛眼神一暗,不由分说将她抱下马车。“那夜你醉了,或许不记得。
但我记得每一个细节,你如何在我身下承欢,如何喊我\'景和\'...”他声音沙哑,
“没关系,你把我当成他,我不在乎。这孩子,怎么都是裴家的骨肉。”叶荨樱如遭雷击,
那夜的记忆碎片突然涌现,雨声、酒气、熟悉的沉水香...“畜生!”她扬手欲打,
却被裴景琛轻松制住。“省些力气吧,为了孩子。”他抱着她走向另一辆更豪华的马车,
叶荨樱裴景琛完整未删减版在线阅读 叶荨樱裴景琛结局 试读结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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