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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逼我离婚!我幸福你哭什么?苏晚傅景深白若溪章节免费免费试读地址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13 16:27:13    

她换上礼服,又化了个淡妆,遮住了脸上的憔悴。然后,她偷偷从别墅的后门溜了出去,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,报了晚宴举办的酒店地址。

出租车很快就到了酒店门口。晚宴现场灯火辉煌,门口铺着红色的地毯,两侧站着穿着礼服的侍者,不断有豪车停下,下来一对对衣着光鲜的男女。苏晚站在不远处的街角,看着这盛大的场面,心里有些发慌,可还是鼓起勇气,一步步走向会场入口。

门口的侍者拦住了她:“**,请问您有邀请函吗?”

苏晚愣了一下,她没有邀请函。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,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:“让她进来吧,她是跟我一起来的。”

苏晚回头,看到是傅景深的助理林森。林森的表情有些复杂,低声对她说:“苏**,您还是回去吧,傅总要是知道您来了,会生气的。”

“我就想进去看看。”苏晚的声音很轻,却带着一丝坚定。

林森叹了口气,没有再阻拦。苏晚走进会场,里面更是热闹非凡。水晶吊灯照亮了整个大厅,悠扬的音乐在空气中流淌,人们穿着华丽的礼服,端着酒杯,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交谈。

苏晚的目光在人群中搜索,很快就看到了傅景深和白若溪。傅景深穿着黑色西装,白若溪穿着一条白色的晚礼服,两人手挽着手,站在人群中间,看起来郎才女貌,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。有人上前和他们打招呼,傅景深礼貌地回应着,偶尔会侧过头和白若溪说几句话,眼神里带着一丝温柔——那是苏晚从未见过的温柔。

苏晚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,密密麻麻的痛感传遍全身。她强忍着泪水,一步步走进会场,找了个角落的位置站着,默默地看着他们。

白若溪很快就看到了她。当她的目光落在苏晚身上时,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,随即又露出了算计的笑容。她端着一杯红酒,假装不经意地朝着苏晚的方向走来。

走到苏晚面前时,白若溪突然脚下一滑,身体朝着苏晚倒了过去。“啊!”她尖叫一声,手里的红酒泼了出来,大部分都洒在了她的白色礼服上,留下了一片醒目的红色污渍。

周围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吸引,纷纷看了过来。傅景深听到白若溪的尖叫,立刻从人群中冲了过来。当他看到白若溪狼狈的模样,以及站在一旁的苏晚时,想都没想就扬起手,狠狠一巴掌甩在了苏晚脸上。

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在喧闹的会场里格外清晰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苏晚身上,有惊讶,有同情,也有嘲讽。

苏晚被打得偏过头,脸颊瞬间红肿起来,嘴角渗出了血丝。她能感觉到脸上传来的**辣的痛感,可这痛感远不及心口的痛。她还没反应过来,傅景深又伸手抓住她的胳膊,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的胳膊捏碎,然后用力将她推倒在地上。

地上散落着几个破碎的玻璃杯,锋利的玻璃渣扎进了她的手掌和膝盖,鲜血瞬间流了出来,染红了她黑色的礼服裙摆。

“苏晚,你再敢碰若溪一下,我废了你!”傅景深的声音带着暴怒,眼神里的厌恶几乎要将苏晚吞噬。他伸手将白若溪扶起来,小心翼翼地检查着她有没有受伤,语气里满是心疼:“若溪,你没事吧?有没有哪里伤到?”

白若溪靠在傅景深怀里,委屈地哭了起来:“景深,我没事,就是晚晚她……她为什么要推我啊?我们以前不是好朋友吗?”

苏晚躺在地上,手掌和膝盖传来阵阵剧痛,可她更在意的是小腹传来的一阵剧烈的坠痛。那种痛感很强烈,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疼,她知道,是孩子出事了。

她挣扎着抬起头,看向傅景深,眼底满是哀求,声音带着哭腔:“傅景深,别这样……我的肚子好痛,孩子……我们的孩子可能要保不住了……你快送我去医院,求求你了……”

她的声音很虚弱,却带着一丝绝望的祈求。周围的人都安静了下来,目光在她和傅景深之间来回移动,似乎在期待傅景深的反应。

可傅景深却只是冷冷地看着她,没有丝毫动容。他甚至觉得苏晚是在装可怜,是想用孩子来威胁他。“别装可怜了,苏晚。”他的声音像冰一样冷,“你以为用孩子就能威胁我?我告诉你,这个孩子,本就不该存在。就算没了,也是你自找的。”

说完,他不再看苏晚一眼,转身拿出手帕,温柔地帮白若溪擦拭着礼服上的红酒污渍,还低声安慰着:“好了,别哭了,不过是一件衣服而已,我再给你买新的。”

苏晚躺在地上,看着傅景深对别人的温柔,再对比自己所受的委屈和痛苦,只觉得眼前一黑,差点晕过去。周围人的议论声、指点声像无数根针一样扎进她的耳朵里——

“这不是傅总的太太吗?怎么会这样?”

“看起来好可怜啊,傅总怎么能这么对她?”

“听说她爸爸害了白**的家人,傅总是在为白**报仇吧?”

“原来是这样,那她也是活该……”

这些声音像一把把刀子,割着苏晚的心。她用尽全身力气,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。手掌和膝盖的伤口还在流血,每走一步都钻心地疼,小腹的坠痛也没有缓解。可她还是一步步走出会场,任由冰冷的雨水打在身上。雨水混着泪水和血水,从她的脸颊滑落,她已经分不清脸上是雨水、泪水,还是血水了。

走出酒店大门,冰冷的秋风一吹,苏晚打了个寒颤。她站在路边,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,心里一片茫然。她不知道该去哪里,不知道该找谁帮忙。弟弟还在医院,她不能让弟弟担心;她没有其他亲人,朋友也早就因为傅景深的关系,和她断了联系。

就在这时,她的手机响了,是一个陌生号码。她犹豫了一下,还是接了起来。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:“晚晚,是我,林森。你现在在哪里?傅总让我来找你。”

苏晚的心里没有丝毫波澜,只是淡淡地说:“我不用你们管。”

“苏**,您的身体看起来不太好,还是让我送您去医院吧。”林森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担忧,“傅总虽然嘴上不说,但心里还是……”

“他心里只有白若溪,没有我,也没有这个孩子。”苏晚打断他,声音里满是疲惫,“林森,你回去吧,别再来找我了。”

说完,她挂断了电话,把手机关机,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。然后,她漫无目的地往前走,雨水打湿了她的礼服,让她看起来格外狼狈。可她不在乎,她只想远离那个让她痛苦的人,远离那个让她绝望的地方。

小腹的坠痛越来越剧烈,她感觉自己的体力在一点点流失。她扶着路边的电线杆,慢慢蹲下身,蜷缩成一团。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,不断地掉下来。她摸着自己的小腹,心里满是愧疚:“孩子,对不起……妈妈对不起你……”

不知过了多久,一辆出租车停在了她面前。司机探出头,看着她狼狈的模样,有些犹豫地问:“**,你没事吧?需要送你去医院吗?”

苏晚抬起头,脸上满是泪水和雨水,声音微弱:“麻烦你,送我去最近的医院……”

司机点了点头,帮她打开车门。苏晚艰难地坐上出租车,靠在椅背上,意识渐渐模糊。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保住这个孩子,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。她只知道,她再也不想回到傅景深身边,再也不想过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了。

出租车在别墅门口停下时,已是深夜。雨不知何时停了,夜空黑漆漆的,只有别墅门口那盏感应灯亮着微弱的光,照得门前的石子路泛着冷光。苏晚付了钱,艰难地推开车门,刚迈出一步,膝盖的伤口就传来钻心的疼——玻璃渣划开的口子还没愈合,被雨水泡了一路,此刻又红又肿,每走一步都像有针在扎。

她扶着车门,缓了好一会儿才站直身体,慢慢走向别墅大门。手掌上的伤口也在隐隐作痛,黑色礼服的裙摆早已被血渍和泥水污染,贴在腿上,又冷又沉。推开门的瞬间,别墅里的冷清扑面而来,偌大的客厅没有开灯,只有窗外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,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。

苏晚没有开灯,只是摸索着走到沙发边,瘫坐下来。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,伤口处的血已经凝固,结成了暗红色的痂,可稍微一动,痂皮就裂开,又渗出新的血珠。膝盖上的伤口更严重,礼服的布料和皮肉粘在一起,轻轻一碰就是撕心裂肺的疼。

更让她难受的是小腹的坠痛,那种痛感不像之前的尖锐,而是一种持续的、闷闷的疼,像有块石头压在肚子上,让她喘不过气。她知道,这是孩子在**,是身体在发出警告。她想找医生,想打电话求助,可她突然想起,傅景深上次来的时候,把别墅里的固定电话拔了线,她自己的手机也被她扔进了垃圾桶——现在,这栋别墅就是一座没有信号、没有外援的囚笼。

“怎么办……”苏晚蜷缩在沙发上,用毯子紧紧裹住自己,可还是觉得冷,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冷。她下意识地摸向小腹,那里还只是微微隆起,却承载着她唯一的希望。“孩子,再等等,妈妈一定会想办法的……”她低声呢喃,声音里满是无助。

不知过了多久,她突然想起了弟弟苏辰。苏辰还在医院等着手术,上次林森说手术安排在下周,可现在已经过了快半个月,她还不知道手术做得怎么样了。是成功了?还是遇到了危险?苏辰从小就体弱,上次打电话时还跟她说“姐,我不怕手术,你别担心”,可她这个姐姐,不仅没在他身边照顾,连一句问候都送不出去。

苏晚猛地坐起身,眼睛亮了一下——她藏了一部旧手机在枕头下!那是她结婚前用的手机,后来换了新的,就把旧的藏在了卧室枕头下的夹层里,傅景深一直没发现。她挣扎着从沙发上站起来,扶着墙壁一步步走向卧室,每走一步,伤口的疼痛都让她额头冒冷汗,可一想到能联系上医院,她就咬着牙坚持。

卧室里一片漆黑,她摸索着走到床边,伸手掀开枕头,指尖果然触到了一个冰凉的金属外壳。她心里一阵激动,赶紧把手机拿出来按亮屏幕——屏幕亮了,可右上角的电量图标只剩下一格,还在疯狂闪烁,像是在倒计时。

“拜托,再撑一会儿……”苏晚颤抖着点开通讯录,里面只有几个常用号码,她找到医院住院部的电话,手指悬在拨号键上,可还没等按下去,屏幕突然闪了一下,彻底黑了屏。

“不……不要!”苏晚用力按了按开机键,可手机再也没有反应,彻底没电了。她把手机紧紧攥在手里,指甲几乎要嵌进外壳里,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。那部手机是她唯一的希望,现在连这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。

绝望像潮水一样,从四面八方涌来,将她彻底淹没。她坐在床边的地板上,背靠着冰冷的床架,看着漆黑的房间,第一次觉得如此无助。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,不知道孩子能不能保住,更不知道弟弟现在怎么样了。也许,她真的要像白若溪说的那样,死在这栋别墅里,像垃圾一样被人遗忘。

接下来的几天,傅景深没有来,白若溪也没有来。别墅里只有打扫的张妈每天来一次,可张妈被傅景深警告过“不准跟苏**多说一句话,不准给她额外的东西”,每次来都只是沉默地打扫,然后匆匆离开,连一个眼神都不敢给苏晚。

苏晚的伤口因为没有得到及时处理,已经开始发炎化脓。手掌上的痂皮裂开,流出黄色的脓水,散发出淡淡的臭味;膝盖上的伤口更严重,她只能用别墅里仅存的一瓶碘伏,每天用棉签蘸着轻轻擦拭,可碘伏很快就用完了,伤口只能任由它恶化。

小腹的坠痛虽然比之前缓解了一些,可她能明显感觉到,孩子的动静越来越小了。以前偶尔还能感觉到轻微的胎动,现在却一点反应都没有。她每天都会对着肚子说话,可回应她的,只有一片死寂。

食物也成了问题。别墅的冰箱里只剩下几袋干硬的面包和几瓶矿泉水,张妈每次来都不会补充食物,她只能每天吃一点面包,喝一口水,勉强维持生命。有时候饿极了,她会去厨房找有没有剩下的蔬菜,可厨房早就被收拾得干干净净,连一粒米都没有。

“孩子,对不起……妈妈没能照顾好你。”苏晚坐在窗边,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,眼泪掉在肚子上,冰凉一片。她看着院子里的梧桐树,叶子已经落光了,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,像极了她此刻的人生,一无所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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